迟砚出门的时候给(gěi )孟行悠发了一个定(dìng )位,说自己大概还(hái )有四十分钟能到。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趁着正式开学前,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结束了新(xīn )课程,进入总复习(xí )阶段。
孟行悠勾住(zhù )迟砚的脖子,轻轻(qīng )往下拉,嘴唇覆上(shàng )去,主动吻了他一(yī )次。
孟行悠绷直腿(tuǐ ),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ba )?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rú )我喜欢男人,我是(shì )个同性恋,这种博(bó )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迟(chí )砚拧眉,半晌吐出(chū )一句:我上辈子就(jiù )是欠你的。
迟砚没(méi )有劝她,也没再说(shuō )这个决定好还是不(bú )好。
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dōu )知道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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