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màn ),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de )。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hòu )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gè )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sù )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bú )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gē )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xiào )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de )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ér )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wú )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dào ),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wèn )题,漏油严重。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zǒu )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zhī )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jí )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de )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zuì )大乐趣。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588jixie.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