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zuì )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dǎo )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xù )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zhuāng )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duì )。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shí )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me )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xiē )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yàng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duì )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huí )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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