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wéi )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le )。
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wǒ )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gè )叫张一凡的人。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xiē )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hái )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dōng )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shuǎ )流氓。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fāng )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yǐ ),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rán )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chē )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kě )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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