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biǎo )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yàn )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wàn )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le )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zhěng )理着手边的东西,一(yī )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yáo )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rén )病房,可是当景彦庭(tíng )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yàng )的病房?一天得多少(shǎo )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míng )的专家,霍祁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bào )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jǐng )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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