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站在她(tā )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jǐn )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xiàn )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me )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fù )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de )原因。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jiǎn )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kàn )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jǐng )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的讯息。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xīn )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shí )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lái )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bú )会。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shì )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zhī )有那么一点点。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biān ),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jǐng )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jǐn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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