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de )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cǐ )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dāng )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shì )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zài )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néng )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suǒ )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rén )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kuài )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chāo )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zì )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nǚ )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gāng )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fā )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fèn )青。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这首诗写好以(yǐ )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bàn )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zuò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méi )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zhōng )于像个儿歌了。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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