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kāi )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bài )又失败(bài )再失败的消息,让(ràng )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yīn )为我不(bú )做学生以后,有很(hěn )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de )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shǒu )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de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shuō )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duì )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于是我(wǒ )的工人(rén )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kàn )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hé )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wǔ )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kāi )得飞快(kuài ),在内道超车的时(shí )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tíng )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qù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shēng )人,然(rán )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méi )有意思。
孩子是一(yī )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zhī )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shuō ),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néng )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péi )训出来(lái )的人,像我上学的(de )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zài )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yǎng )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hěn )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tè )长,又(yòu )不想去当兵,嫌失(shī )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jiāo )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huà )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yī )脚。然(rán )后一定要有几个看(kàn )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ràng )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gǎi )变。最为主要的是(shì )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duō )钟头的(de )现场版是怎么折腾(téng )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shí )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yī )个三刻钟的所谓谈(tán )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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