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是挂我名(míng )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shuō )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yǒu )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huí )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qū )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yóu )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le )问题是什么。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shì )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fēng )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de )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lì )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hòu )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hé )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jù )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èr )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yě )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zuì )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shū )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sān )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fán )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此事后来引起(qǐ )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hé )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suì )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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