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tā )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shēng )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huí )响。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lái ),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kǒu )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wǒ )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le ),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迟砚拧(nǐng )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qiàn )你的。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yī )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pà )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yuàn )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qīng )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cái )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shì )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跟孟行悠走(zǒu )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piàn )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shuō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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