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你(nǐ )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wǒ )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lǐ )了吧?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chí )着微笑,嗯?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huò )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qí )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又静默(mò )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kǒu ):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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