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zhī )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jiū )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shí )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de ),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fèn )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duàn )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xùn )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wǒ )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wú )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rén )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diǎn )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shàng ),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wǒ )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yǔ ),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xiàn )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fú )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shèng )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kǔ )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第一是善于(yú )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gè )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shàng )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le ),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zài )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guǎng ),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yīn )为那里的空气好。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yā )韵。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kāi )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bǐ )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rén )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shàng )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fā )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wǔ )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liè )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yào )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xǐ )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zhǎng )。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qiān )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qì )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gè )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dié ),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di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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