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gěi )你买。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jiù )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shí ),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kǒu )看了过来。
她不由得怔忡(chōng )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zhe )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jí )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shé )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le )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zì )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轻轻(qīng )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xìng )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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