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biān )抬头看向他。
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tā ),却听景彦庭(tíng )再度开口重复(fù )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yòng )了,从回国的(de )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gǒu )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zài )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意了。
景(jǐng )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dài )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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