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shì )霍家的大(dà )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shì )?
霍祁然(rán )依然开着(zhe )几年前那(nà )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dōu )没有换车(chē ),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他向来是个(gè )不喜奢靡(mí )浪费的性(xìng )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jiā )常饭菜,量也是按(àn )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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