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jiù )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xiàn )在这样照顾我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shì )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kàn )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爸(bà )。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duì )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yǐ )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róng )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yù )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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