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fēi )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tā )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hòu )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nà )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shì )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wēn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gè )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在这(zhè )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gè )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dá )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gè )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yě )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qióng )国家?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xiào )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jiě )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bú )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yī )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zài )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他说(shuō ):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mǎ )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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