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shuō ):因为我知道出(chū )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jiù )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听了,立刻(kè )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虽然口(kǒu )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yī )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wǒ )说的事情,我也(yě )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jiù )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róng )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了,你(nǐ )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yě )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yīng ),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dòng )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容隽又往(wǎng )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hē )酒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shì )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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