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yǎn )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chí )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听了这么(me )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péi )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shēng ),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文(wén )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tā )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jiāo )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mèng )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diǎn )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一句话听得迟梳(shū )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xù ),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bú )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jiē )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lù )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mài )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shàng )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zì )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jǐ )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bú )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qiào )更不会说。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jǐ )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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