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qiě )我(wǒ )这(zhè )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kāi )。
容(róng )隽(jun4 )还(hái )是(shì )稍(shāo )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zhī )道(dào )她(tā )和(hé )容(róng )隽(jun4 )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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