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de )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lián )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用跟我解释。慕浅说,这么多年,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zhèng )常(cháng )。她长得漂亮,气质也很好啊,配得上你。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lù )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容恒听了,这(zhè )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le )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chū )乎(hū )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yuán )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ér )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hóng )了(le )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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