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hé )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huà )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jiàn ),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dào ):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看了一眼(yǎn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dùn )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bú )想好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jì )什么。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也不知睡了(le )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wū )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jīng )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huí )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de )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隐隐(yǐn )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bú )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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