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jiàng )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lián )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hòu )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反(fǎn )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yǒu )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wèn )道:你冷不冷?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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