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qiāo )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xiàn )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再(zài )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bú )该来。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shēn )边。
不(bú )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de )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me )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gù )事:后(hòu )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biān )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lái ),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的脸出现(xiàn )在门后(hòu ),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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