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jun4 )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他习惯了每天(tiān )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yī )天(tiān )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hǎo )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也没想到(dào )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méi )有撞伤吧?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nǎo )子(zǐ )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fèn )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yī )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huí )过头来哄。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xiē )心(xīn )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j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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