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bīn )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dá )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quān ),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běn )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shōu )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dà )家停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diàn ),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shí )么呢?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zhǎn )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shuō ):这车我进去看看。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wěi )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chǎng )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de )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piàn )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kàn )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chóng )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huà ),要对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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